灰蒙蒙的空间内，没有天，也没有地，只有一片混沌。
“秦海，秦海！你醒醒！”
小鱼儿挥舞着小手，不断拍打着秦海的脸颊。
“嗯？怎么回事！”
秦海猛然惊醒，看着小鱼儿略显焦急的神色，心中顿时一安。
“终于醒了！”
小鱼儿心里一喜，一下扑到秦海怀里。
“我昏了多久？”
秦海伸手摸了摸小鱼儿柔顺的长发，松了口气。
果然和他想的一样，那些是幻境，要是他忍不住了上了，说不定就出不来了！
“没多久，也就一个时辰！”
“这么快，我在里面感觉过了四天。”
秦海直起身子，打量起四周，身旁是正在昏迷的陆长歌，头上有个光罩将他们护住。
空间内有着众多光罩，里面都有一个或多个人影。
秦海扫视了一圈，没有发现秋水的身影。
“你陷入了问心考验，幻境中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！”
小鱼儿轻声解释道。
“这里是天道宗的问心门，越早醒来，道心就越坚定。”
秦海好奇问道：“那我一个时辰算长的还是短的？我看这里有好多人啊！”
“他们不会在这里待了很久了吧？还有秋水呢？没有看见啊！”
小鱼儿伸了个懒腰，高高鼓起的丰满都快跳了出来。
“当然算短的，不过和我比就差远了，我可是一刻钟就醒来了！”
“对了，你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？给我讲讲？”
秦海瞳孔一缩，认真道：“我看到了九玄和九黎，还有纪元轮回的……”
听完秦海的经历，小鱼儿沉思道：“可能是你我的记忆融合了，一百八十万年前，九玄的确降临了这片大地。”
秦海惊了，没想到真有这么件事，连忙问道：“那我师父呢？她真的上一纪元的人吗？”
“还有纪元毁灭也是真的？我们马上走到尽头了？”
小鱼儿拍了拍秦海的肩膀：“别担心，距离纪元结束还有三千多年，但这一次天地大劫没多久了，就几十年的事！”
“至于你师父……我不知道！在下界没有人能活到下一纪元。”
秦海叹了口气，小鱼儿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？
“可仙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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