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……
“谈不完了，我下午还有几个会！”牛总监皱眉道，“要不，咱们晚上接着聊？”
“呃，不好意思，我晚上有约了！”吕小岽连忙拒绝。
开什么玩笑！咱还要去找姐姐妹妹们玩儿呢，而不是跟你这个老女人浪费唇舌……
不过，他也算见识了牛总监工作狂的一面。
“咱们可以在微信上随时进行讨论嘛。”他又补充道。
“好吧，那就先这样！”
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成果，不免有些遗憾，但吕小岽并不强求。
更重要的是“懂哥”。只要“懂哥”的收入能够涨起来，他完全可以招聘几位专门做运营的人员，自己做运营。
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，在离开之前，他又把于玟倩喊了出来，拉进楼梯间里，手口并用地亲热了一番，才放过人家。
下一个目标，走出大楼的吕小岽，望向了丁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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