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赵素芸的说辞，众人明显面露不信之色。
都是体制内混迹多年的老法师，哪能看不出来赵素芸不是不知道，只是不想说。
齐秋雁眸光凝了凝，一时也摸不清这其中究竟是有什么事情。
她在局中很少过问，平时多醉心修炼，大权基本都在杨中青这个一把手手中。
这点是她无法改变的情况，实力差距太大了。
下面的人想要上进，只有抱紧局长这个大腿。
身为副局长，局中突然发生这种变故，她竟然什么情况都不清楚。
无论是杨中青还是赵素芸，都没有知会她的意思。
这让齐秋雁心中有些不满和无奈。
而且这个时候她还需要肩负起副局的责任，稳定局中。
齐秋雁再次看向赵素芸，目光冷淡了些，审视道：“既然赵处长不愿意说，那我也不会强人所难，不过总该告知我等局长的去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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